北京多家健身房恢复满员状态 阳康初期勿疲劳健身******
北京多家健身房恢复满员状态!提醒:阳康初期勿疲劳健身
慢跑、轻有氧、循序渐进的力量训练……随着越来越多的健身爱好者重启锻炼,健身房里的热闹劲回来了。记者近日走访了北京多家健身房,发现许多健身机构的操课都恢复满员状态,器械和有氧运动区域不再空置,一些健身房里的器械甚至出现了要排队等待使用的情况。
扎高马尾辫,佩戴好健身手套,“阳康”已3周的白领肖女士,自上周便开始尝试恢复力量训练。在乐刻运动宋家庄店,她取出一根杠铃并熟练地安装上了铁片,伴随着一口深呼吸,她缓缓将杠铃从脚踝提至髋部,如此循环反复。肖女士告诉记者:“最近来健身房的人越来越多了,有时候碰上高峰期,使用卧推架、龙门架等器械还得排队呢。”
1月8日下午6点,除了肖女士外,乐刻运动宋家庄店的健身房内还有将近20名会员正进行训练。在器械区,有人双手托举着哑铃训练手臂肌肉,有人正借助器材进行深蹲锻炼;在有氧运动区,跑步机上挥汗如雨的年轻人也不少。要数最“燃”的区域,还得是操课教室。伴随着动感的灯光、充满节奏感的音乐,10余名学员跟随教练尽情舞蹈。“操课特别火,下周三的课程都已经约满了。”学员王女士说,她自从“阳康”后,便保持着一周2至3次的操课训练。为了照顾大家的身体状况,很多课程还降低了强度,上课时老师也会随时提醒大家适当休息。
乐刻运动相关负责人接受记者采访时表示,元旦后,乐刻门店的客流开始逐步恢复,总体客流量已恢复至40%至50%。目前,乐刻在北京的所有门店已经实现100%恢复运营。
记者注意到,不仅是乐刻运动,Keepland、超级猩猩等连锁健身房的操课均出现了满员情况。市民龙先生告诉记者,周末本想预约超级猩猩国贸店本周一的塑形杠铃操,却发现早已约满。1月8日中午12点,记者在Keepland蒲黄榆新城广场店也看到,一节将近20人的操课已经满员,学员们在教练的示范下练习尊巴,尽情挥洒汗水。“今天一下午的操课都已经约满了。”学员胡女士说。
“目前,大部分教练和用户还处于‘阳康’后的恢复期,我们对运动安全和康复需求十分重视。”Keepland相关负责人表示,各门店将合理安排课程强度、密度和难度,匹配顾客“阳康”后循序渐进恢复锻炼的需求。目前,北京已有26家Keepland门店营业,其余门店也在逐步恢复中。同时,乐刻运动的相关负责人也提醒“阳康”后的市民朋友,初期应以低强度的恢复性训练为主,训练期间,需要关注自己的心率、呼吸等身体情况的变化;训练结束后,要注意休息和营养的补充,切勿疲劳健身。(北京日报客户端记者 鹿杨)
“用进废退” 何冰选择开掘自己******
何冰说自己是那种一拍脑门就把事做了的人,2018年自导自演的《陌生人》被大家知道时已经开始排练,今年这部《代价》更是直接传出了1月11日登台国家大剧院的消息。相隔4年,没有漫长的等待和准备,何冰说,就是偶然间看到了这个剧本,一拍脑门就开干了。
坐下来对词 根基是热爱
阿瑟·米勒的《代价》不仅从未被搬上过国内的舞台,甚至在其众多剧本中也并非知名度高的大经典,可何冰看后内心却极其想排。“从好剧本到付诸行动之间总是隔着一个‘机缘’,我们在生活中约一顿饭都不容易,更别说做一个戏了,但没想到真的就约成了。在过去的一年还有一个能成事的因素就是有大把的时间,这些因素凑到一起就转化成了一个利好。”
于是,何冰开始“忽悠”人,无论是弟弟何靖,还是剧院的同事周帅,甚至曾经在影视剧中合作过的冯文娟,给大家看了剧本,每个人都很喜欢。“大家就真的坐下来对词了,根基就是热爱。”
这4年中虽然也遇到过其他的剧本,但作为和阿瑟·米勒自身经历有着极高相似度的一部作品,剧本最打动何冰的是“戏本身很中式”。“我不了解西方文化的精髓,我只能根据自己的体验去读解它,这个戏说的恰是全人类都面临的问题。表面呈现的是哥俩如何分一堂家具,但又远远不止这个表象。剧作把我们所能面对的人物关系都写到了,父母、姐妹、兄弟、朋友、上下级等等。更有趣的是还把几个演员放在不一样的年龄段和阅历中进行表达,三位男演员代表着那群很努力的人。每个人都追求圆满丰盈,于是人跟自我的矛盾就出现了,而这个矛盾基本就是无解的。”
依然会犯上一次的错误
从翻译本到舞台本,何冰和翻译一句一句推敲,尽可能摆脱书面化的语言,但何冰也毫不讳言,“我依然会犯上一次的错误。《陌生人》时,他们老说我演的是一个北京老头儿,尽管过了4年,我依然没能解决这个问题,我还是没能演一个法国老头儿,只是尽可能不去说戏剧化、书面化的语言。”
虽然这次照旧没能演一个美国的中年人,但剧本却和4年前的《陌生人》有着某种近似,“我不是主动选择,一个剧本打动你一定是有原因的,从戏的角度来说,我们是服务于观众的,这就需要一个通感,在中国文化的土壤中亲情关系是最重要的,家庭关系恰恰可以建立这个通感,通感之上再去探讨价值观。”
虽然是一出喜剧,但何冰说,“虽然阿瑟· 米勒说剧本里没有好坏,只是价值选择不同,但我们在舞台上还是会有偏向,我自己认为其实没有真相,我们不过是在努力寻求真相而已。”
我心中的英雄还是演员
时隔4年,面对导演手法上是否精进的疑问,何冰直言,“没有进步,我也没有用4年的时间专攻导演术,我依然那么匮乏,依然不会,因为我根本就不想学。我心中的英雄还是演员,我对导演那把椅子没什么兴趣。导演和演员只是分工不同,没有高低之分。我对导演的理解不是要强加自己的想法,恰恰是鼓励你去呈现,生活中我们都要按照自己的活法去生活,舞台上也是如此。导演应该激发和保护每一个个体的热情,集体商榷一个方向后,每个人都按自己的方式,集体奔那去。”
从《陌生人》到《代价》,何冰的戏似乎很难用是否现实主义来定义,在他看来,“我的根基是现实主义,但我又是林兆华先生训练出来的演员,老爷子的精髓我学不来,这么多年我一直想向他学的就是胆儿大一点。戏剧第一位的是‘假定性’,如果对这三个字没有透彻的理解,你将寸步难行。而且观众走进剧场,也绝不是来寻求物质真实的,因此这中间的自由度是很大的。阿瑟·米勒被称为良心作家,我们也得干得有良心。”不过,自导自演大多数时间是看不见自己的,“没有一双冷静的眼睛去帮你审视,也是某种缺失。”
狗熊掰棒子 重要的是过程
4年前的《陌生人》只在北京演了几场,没有巡演,也是何冰自己的选择。做戏不为挣钱,何冰确实有点任性。在他看来,这个过程就是“享受”。“从小家里人说我狗熊掰棒子,以前觉得这是贬义,什么也没留下,我却觉得是一个好词,重要的难道不是掰的过程吗。《陌生人》虽然只演了几场,但那不是历练、不是美好的回忆吗?”
不过时隔4年,对于何冰而言,虽有坚持亦有观念的改变。尚在排练阶段,何冰就已经接到了十几个邀约巡演的电话,这一次,他没有拒绝,但到目前为止也没有答应,“我得跟观众碰一碰再决定,观众说够看,咱就试试。”
改变的除了对巡演的态度,何冰还完成了从单一的话剧演员到朗读者、演讲者,甚至综艺中表演老师的转变,对他而言也并不容易。“年长了几岁,这两年思想方式也变了。以前我受的教育告诉我,每一行都会神化自己,比如戏剧是高大上的,总觉得我不能怎样,现在这个思维方式变了,一个人逃不掉的4个字是‘用进废退’,以前那种傲慢是不可取的,所以我决定把自己‘用进废退’。时代更迭越来越快,这或许就是对自己的一个开掘。”
文/本报记者 郭佳 统筹/满羿
摄影/本报记者 刘畅
剧照供图/赵彤 苑晓辉
(文图:赵筱尘 巫邓炎)